A

客观精苏,学识浅薄

Merda. Ich bin tot!

『美瓷』并发性心律不齐

🆘中美关系回暖期,是正常的美国小甜心(墨镜飞了)

🆘相比于上一篇的不屑态度,美对于已经强起来的瓷已经收敛和认真很多了

🆘傻逼人写无脑小甜饼,记得跑掉

🆘绝对一点历史要素都没有,当一点温馨细节看吧


瓷应美的商务邀请,于16日抵达纽约。

但是,凌晨两点的电话让瓷怀疑他是不是倒错了时差。他抬起手机看了一眼,是美,他才不情不愿地翻身下床,匆匆忙忙取了车钥匙去美常去的酒吧。



来的时候倒不负所望,美已经不省人事了,旁边散落着一堆的药片包装,不知是和酒吞了多少药。醉醺醺地的一摊走狗,正用嘲讽的眼光看着瓷。日早已醉的失了往日彬彬有礼的模样,开口就是一句阴阳怪气:“什么时候沦落到随叫随到了。”

瓷只是笑,单手拎着美的衣领往外走,临走前还不忘回头看一看日有些泛酸的表情,笑眯眯地扔下一句:“谁是谁的狗还不一定呢。”



凌晨的风让瓷从睡意朦胧状态中清醒一下,但他还是嫌弃地看了看手上的美,在车前犹豫了一会,把美扔进后备箱。在盖上后备箱的前一秒,装死的美终于撑住瓷往下摁的手:“我不会吐的,让我上车吧。”

昏黄的路灯在美的脸上涂上斑驳阴影,而光则在发梢上跳跃,微风和煦,天上繁星点点,倒映在不知谁的眼眸中。美因醉酒而半阖的眼睛带着笑意地看着瓷,却不自觉地握住了瓷带着凉意的手,还是露出一个洋洋得意的笑:“ 我的外套借你了,穿上。然后带我回家。” 他还是一贯的作风,盛气凌人。但目前也许不讨厌吧,瓷这么想着,披上外套,还是默许美进了车,给他裹上毯子安放在副驾。

白色的越野在州际公路上疾驰,窗外的景物随着风呼啸而过,而永恒不变的是夜空中的繁星朗月,瓷披着美的衣服,一时走神却想起一句含蓄的表白:“今晚月色真美啊。”



不过可惜的是,美的脑子总会在正好的气氛中抽一下并为这美好氛围造成毁灭性打击。美不知又是哪里疼,掏出一支杜冷丁,习惯性地往静脉里注射。瓷沉默地注视了一会,随即劈手夺过那支针管甩出车窗,玻璃轻微的碎裂淹没在风声中。美在副驾蜷缩成一团,用微不可查而又咬牙切齿的声音:“你是想让我死在你车上吗。”

瓷感到有点棘手,这祖宗就不能消停一会吗,他不知道美又犯什么病或是自己又造什么孽了。

他冷着脸在路边停下,下车倚靠在车窗上,等着美缓过这酒后头疼的劲儿。他忍不住烦躁地叼了一支烟,却不会点燃它,毕竟瓷之前是没有抽烟的嗜好的,现在也没有。之后美也下了车,他强撑着地立在瓷的面前,还是玩世不恭地咬住烟的另一端,金色的碎发几乎要贴上瓷的脸颊:“蠢货,反了。太疼了,阿司匹林至少给我一片吧。”

瓷依旧一脸冷淡,反手掏枪抵住美,大约是心脏的位置:“不想一枪被我射穿心脏就好好听话,疼的话给我到医院去。”

美没有后退,他慢慢覆上瓷持枪的手,一言不发地拉近,低头在手腕处细密地落下轻吻,直到瓷的指尖隔着枪械的冰冷触及他的胸膛。瓷僵住了,一时竟有些青涩得手足无措,他知道他真的不能开一枪让这个混蛋的血溅到他脸上,但是他死也不会想到这么...奇特的美会出现在这里,他别扭地扭过头,耳尖却泛着红。

美叹息着,又仿佛是醉梦中的呢喃:

“你能感受到我的心吗,它在为你跳动啊。”


近在咫尺的心脏......瓷似乎可以感受到它不规律的搏动,在冬夜里带着令人痴迷的温度和力度,像躁动不安的小兽,要撞出牢笼,又意外地像是一朵将要凋零的玫瑰,在反抗着某种不可抗拒而又碾辙而来的命运。瓷从未感受到这种对年轻血液的迷恋,这让他愣住了。



不过瓷很快从梦中惊醒了,反反复复看过的美的病历告诉他,这哪里是酒后头疼,是室性心动过速。

“你他妈究竟有没有好好吃药?!” 瓷已经很难绷住了。

“药已经没了” 美可怜兮兮地醉着,伏在瓷的肩头有些委屈地回答。

瓷深吸一口气,克制住把他塞后备箱的欲望,把又虚弱又神志不清的美用毛毯重新裹住,丢进副驾,然后一路疾驰开车去医院。

“真是糟糕的一夜,明天他就完了。”瓷咬牙切齿。



打完几针药物拮抗剂后,美看起来已经半死不活了,瓷只是立在他床头,冷漠无情地看着他哼哼唧唧:

“心脏出问题还抽烟喝酒嗑药,妈的我迟早送你出殡。”

“三环类抗抑郁药少他妈给我吃。”

“下次再看到你嗑药我直接去把你家存货销了,你这辈子别想看见止痛药了。”


而美戏谑地掀起眼皮瞟一眼瓷的脸色,一口叼住瓷正在捻被子的手指,用虎牙轻轻磨着,话语含糊不清:“这诱因真的不是你吗?”

瓷在一晚上第二次愣住了,他无奈地背过身,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也得了什么心脏病。

“美,如果我也得了心律失常,这要算工伤。”





ps.

喜闻乐见(? 的收拾烂摊子环节,缺乏安全感的美在依赖别人时可不敢嚣张,只能乖乖装得像一个小甜心啦,吃人嘴软的问题呢ʕ ᵔᴥᵔ ʔ

瓷爹:给你脸了还,要不是为了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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