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客观精苏,学识浅薄

Merda. Ich bin tot!

『苏瓷』如梦

🆘瞎掰扯,,快跑。实际上提出的几个问题都是我自己看书的疑问,所以自问自答也许不完善,没有键政的意思。

🆘非历史向,有一点元素。本来想写历史事件的,但是还是写偏了就算了🥺

🆘唉苏的国设还是太拖延了没补上,下次一定,对于苏在这里略有的形象是我自己的理解嗷()




山中的大雪下得最是猛烈,不一会就能齐人腰深,在白茫茫的雪幕中两个人艰难地推开一间破庙的门,挤身来暂避风雪。

瓷看看这庙的布局,虽说只是个山间小庙,规格还算齐全,可惜经过积年的腐朽已经坍塌了多半。

他皱着眉,拨开层层枯草,给苏清出一条小径,忍不住看了一眼苏,苏依然在探查环境,不知是因为嫌弃还是习惯使然。唉,也对,这小庙怎么容得下这位唯物主义者,又少不得谈起自己家的封建迷信了。瓷面上不显,心里使劲叹气。

“对不起啊,真是委屈你了。明明是前来支援的,却因为我被困在山间了。” 

苏只是摆摆手示意没关系,并没有多说。


绕开圮塌的天王殿,庙里比较完好的房子只剩一排并联的观音殿和祖堂,瓷也顾不得什么忌讳了,拉着苏往观音前的蒲团一坐,就着香炉点枯草取暖。

草木合着残余的香灰烧得正旺,升腾出橘黄的剪影,即使夹杂着风雪,残枝碎裂的声音也清晰可闻。在格外寂静的庙堂一角,两人陷入难得的宁静,苏默默将他的围巾披到瓷肩上。


山间的夜晚也许能让什么轻轻地沉淀下来。


瓷默不作声地捻着围巾的一角,嗅着烟火气慢慢掩盖住围巾上雪松的味道。他正端详着他的老师,而苏不知在看些什么,只是凝视着他面前斑驳破败的观音像。


瓷仔细地在心里描摹他的眉眼。如果说苏的面容上什么最引人注目,那无疑是他的眼睛。苏的眉眼很容易看出斯拉夫人的特点,深邃而柔和,暗金的眼眸因个人性格而显得坚毅沉稳——作为伪装,掩饰未出鞘的利刃,而目光流转时仿佛能撕裂凝滞的满室寒意。这种锋利而内敛的神采确实让人一见难忘,瓷也不例外。瓷岔开目光,让自己不去看他,可又是控制不住地胡思乱想:

自己即使拥有了五千年的记忆,可还是常常有青年人的莽撞。瓷也许会承认,他对他的记忆和身份常有迷茫和慌乱,毕竟一个刚诞生几年的政党,他所面对的局势也过于内忧外患了。但老师不一样,他存在就像启明星——他的北辰。

“苏北辰?倒也顺口……譬如北辰,居其所而众星共之。”

想到这里,瓷复杂地看向苏,对于他的老师,自己是否有些过于在意他了呢?在自己五千年的记忆里,好像从未有哪位国家与“可以被依赖”挂上钩。

从未有过。

“太危险了。下次一定要保持好距离。”  瓷匆匆忙忙拢住肩头苏的围巾,回到现实来。



现实暂时是宁静的。屋外的风雪声渐渐息了,香炉中的火光愉快地闪烁,袅袅升起轻烟,夹杂着时有时无的,凌冽的松香,却意外地使人心安。“唉,苏还真是无处不在”,虽说是这么想着,结束思考后本就疲乏的瓷就已经放松下来,陷入了无意识的恹恹欲睡。

“达瓦里氏,你累了吗,来口伏特加吧,行军途中也需要保持警惕。”苏收回目光,见他的小同志楞楞的模样,显然是犯了困,便仔细地倒了一瓶盖伏特加递给他。“毕竟我们是有任务在身的。” 瓷这才恍然惊醒,看到那金色的眸子已经带点笑意了,才后知后觉地感到被看穿了的尴尬吧。

“啧,真是太不应该了,即使有苏的联系,合作也是一个需要争取的艰难任务。自己什么时候这么松懈了” 瓷又是懊恼地想。于是瓷喝了那口酒,带着点对革命导师的心虚开始盘算着如何东拉西扯,转移到轻松的话题。


倒是没想到是苏先开的口。

“为我介绍一下这里的...神..吧”苏的目光看向那尊观音像,突然问道。

瓷有些惊讶,但还是略略思索回答:“观音,本名观世音,因避唐朝皇帝李世民的讳改名。在唐之前本为男相现世,后同代在女皇武则天的影响下改为女相,这体现了汉传佛教在中国的本土化和世俗化。观音在古代小说话本中常常以济贫济难的慈悲形象出现,是调和各方矛盾的重要人物。” 

“在这宗教方面,东西方的共识大概都是神爱众人吧,这点我们即使作为国家意识体也一样。”他顿了顿,转头看苏的反应。

苏专注地凝视着这尊神像。观音斑驳却依然和善的脸,明暗交替时看不出是悲是喜。虚伪?又或者是慈悲为怀?

【观音菩萨妙难酬,清净庄严累劫修。

三十二应周尘刹,百千万劫化阎浮。

瓶中甘露常遍洒,手内杨枝不计秋。

千处祈求千处应,苦海常做度人舟。】

瓷突然想起不知何处见过的一首偈语。



“神爱世人.....?我也一样吗?”

“那你如何确定你真的爱他们?面对我们所属阶级的本性,我们如何爱自己的阶级敌人?甚至如何没有偏颇地爱其他的广大阶级?”苏回过神来,面带微笑地问,好似在玩笑,但他的思绪投向深远处,沉沉的,晦暗不明。

瓷一时语塞,略略思索一会,但最后还是迟疑地回答:“在几千年以来,中国包容性都是很强的。对于广大不同阶级的人民群众,即使工作重心暂时有所不同,但这也是一种循序渐进的过程,不存在是否给出全心全意的爱,即使面对我们的阶级敌人秉持一种坚持斗争的态度,但并不是不能对此加以改造。”

“在这一方面,是我武断了,神爱世人是一种俯视和垂怜,我们对一切阶级人民的爱绝不是一种领导的姿态,而是平等的。”

“如你我之间。”瓷谨慎地说出口,小心地藏着不易察觉的情绪。

他到底在想些什么呢?带着隐隐的....期盼?或许还有警惕,但在这山间的风雪声里仿佛一切都不必要再加以阐释了。



两人静默良久,带着两人都心知肚明的微妙。苏最终笑了,那是一个疲惫但真心的笑。他对瓷招招手,示意他坐过来。瓷不情不愿地挪到苏旁边,拨弄着炉火,颈边却传来冰凉却柔软的触感,他感觉到苏正靠着他,清浅的呼吸落在肩颈。瓷的手一顿,是啊,差点忘了,苏比瓷大不了多少,至今他也只是一个二十几岁的青年。“他是否也有过迷茫的时刻呢?”瓷漫无目的地想。


瓷没有去看苏,只是淡淡地抬头望见观音,恍然起念动心,垂眸时一叹息,觉得这山间的夜晚也许坠入了一种莫名的梦中。

到底也是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




ps.其实在我心里苏一直都是面对了极大的困难,虽然他的革命历程好像是比瓷要轻松的,但是作为红营老大哥引路人,让人忽略了他其实也是1903年才建党。由于自身情况的复杂性,虽然很年轻,但是依然心思很重,难见真心,也会经常性的疲惫()

so

y1s1这应该算是瓷一念动心的开始吧,但苏只是一时的真情实感,要说认真了还得到一五计划去了

评论(7)

热度(30)

  1. 共2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